我当乡官有点难13:夜闯绯闻还在传,老辛倒地是为啥?
发布时间:2025-07-21 20:07 浏览量:1
这番话一出真是火上浇油,辛悦金的肺都快气炸了,感觉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,一下子就晕了过去,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上…
我的妈呀,没想到老辛家里还闹了这么一出。
各位朋友,欢迎来到《有空一起聊》频道。谁说了什么话好似火上浇油?辛悦金栽倒在地上会出人命吗?话还得回溯到前篇我送走胡欣梅,关门时看到远处闪过一个人影说起。
那晚胡欣梅要请假,我叮嘱:“可一定要按时回来工作啊。这么晚了,你一个人能去哪儿呢?要不我送送你吧!”
“不用了,你休息吧!”胡欣梅的声音凄凄惨惨,听得我心里直犯愧,愣在那儿不知咋办才好。临走的时候,胡欣梅冲我一个苦笑,那笑容里,藏着一丝说不出的味儿,还留下了一股淡淡的雪花膏幽香。
我关门的时候,不经意间,看到远处闪过一个人影。我心里 “咯噔” 一下,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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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后半宿,我躺在床上翻来覆,满脑子都是胡欣梅:她到底遇到了啥事儿了?那个闪过的人影是谁?谷种的事儿,虽然和老同学谈妥了,可真能顺顺当当拿到手?赔偿款又该咋解决?这一连串的问题走马灯似的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,咋也甩不掉。
第二天一大早,心里惦记着跟原种场老同学的约定,我就回了县城。
回去前我又给老同学打了个电话,约好晚上七点准时到我家吃饭。
按说请老同学帮忙是公对公的事儿,用公款请客吃个饭也不算犯啥规矩,可咱镇里穷啊,这公款消费总得控制点嘛,不能摆阔气花集体的钱,只好劳驾老同学屈尊来家里。
再说了,最铁的哥们才往家里请,一般人咱还不乐意往家里带呢。所以从这层意义上讲,在家里招待老同学算是最高礼遇啦。何况老同学既想吃柳莹炒的菜,又想让柳莹陪他跳支舞,这点要求咋能不满足嘛。
总之,为了保证三天之内把谷种弄回来,发到老百姓的手里,下点血本也值当。
可我这边忙着兑现承诺,镇里因为胡欣梅夜里找我的事儿炸开了锅。
这事儿还得从那天早上说起。我一早出门去了县城,此刻,日头刚爬到镇政府那棵歪脖子柳树梢上,就听见"突突突"的柴油机声由远及近。好家伙!一辆漆皮剥落得跟白癜风似的五十铃货车,拖着加长车厢晃晃悠悠开进镇政府大院。
车厢里码着的麻袋堆得比驾驶室还高,全是省农科院最新培育的"X优63"杂交稻种——这玩意儿金贵着呢,一斤能顶三斤普通稻谷的收成,老百姓都眼巴巴盼着这金种子呢!一时间,喇叭声震得人耳朵发麻。
辛悦金正端着印有"先进工作者"字样的搪瓷缸子喝茶,听见动静差点被茶水呛着。他一个箭步冲出来,那架势活像饿了三天的猫见了鱼。老辛摸着鼓鼓囊囊的麻袋,扭头冲办公室喊:"都别窝在屋里了!赶紧出来接宝贝!"
镇里的副职和机关干部们听到动静,跟见到金子似的,呼啦啦地把这辆货车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看着这一车救命的谷种,大伙儿直咋舌:“嘿,咱成镇长办事真不赖,说啥是啥,服了!”。
辛悦金瞧着车厢四周那一张张兴奋得放光的脸,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:“好家伙,这娃娃脸镇长,还真有两把刷子!”紧接着大手一挥,扯着嗓子喊道:“都愣着干啥呢?还不赶紧动手卸稻谷种!全部搬到会议室去,可别搁外头喂了老鼠!”说完,又扭头吩咐镇办秘书:“你麻溜地去通知各村村长,下午两点前,必须带着家伙事儿来领稻种!”
一帮干部手忙脚乱地卸货,会计老马抱着算盘在旁边点数,嘴里念叨着"三五一十五"。妇联的严丽萍主任挽着袖子跟男同志一起扛麻袋,碎花衬衫后背湿了一大片。不知谁喊了句"小心别闪了腰",惹得大伙哄笑起来。
正搬得热火朝天呢,突然,从镇院西头平房里晃晃悠悠走出一个膀大腰圆的大汉,大家定睛一瞅,原来是袁大个子。只见他今天特意穿了件梦特娇T恤——就是那个一朵小花标卖好几百的牌子,脖子上小拇指粗的金链子晃得人眼晕。
这个袁大个子名叫袁运剑,是胡欣梅的未婚夫。早年跟着县里包工头倒腾建材赚了点钱,后来自己回镇里开了家建材销售公司,当上了经理。那会儿他也算个成功人士,人长得周正,说媒的把门槛都踏破了。
可他女朋友是谈了不少,都没成。他在县委开车的姐夫给他介绍了胡欣梅。一开始胡欣梅不同意,架不住袁运剑天天甜言蜜语地哄,才答应处对象。
都说“男人有钱就变坏,女人变坏就有钱”,这话搁袁运剑身上还真贴切。他有钱后染上赌瘾,很快输光了家底,还到处借债,好好的有为青年愣是变成了如今镇上有名的混混。
胡欣梅提了多少次分手,每次袁运剑都扑通下跪对天发誓改邪归正,可一沾赌就忘乎所以,次次食言。胡欣梅只好躲着他,他就天天堵在门口,闹得胡欣梅没法儿安生。
这段时间袁运剑死皮赖脸地逼胡欣梅跟他同居,胡欣梅死活不答应,他就跟疯了似的天天威胁。
去年腊月,他喝醉酒在供销社门口撒尿,被联防队逮个正着,那是我刚来不久,看在胡欣梅的份上,出面保了他——谁能想到这之后他会揪着今晚事反咬一口。
袁大个子一边走一边从兜里掏出“红塔山”,跟撒传单似的给周围发烟。发完烟,他就扯着大嗓门嚷嚷开了:“辛镇长,你说这本事大的人还真让人想不到哈,不光从外面弄来了谷种千斤,还在屋里藏着一个‘千斤’,不光你佩服,连我这个袁大汉也不得不佩服啊!”
辛悦金被这话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:“你啥意思?啥叫屋里藏着一个‘千斤’?”
袁大个子吐了口烟圈,斜眯着眼说:“金屋藏娇呗!我袁某可没那本事金屋藏娇啊。胡欣梅昨儿夜里跑去敲人家的门,这可不是一般的门,这门里的人可是有权有势的,胡欣梅敲了门后就再没有回过屋。从昨天到今天,我去她家好几趟,人影都没见着,你说这是不是跟人家出去鬼混了呢。我今儿个找不见那有权有势的,就只有来找你要人!”
辛悦金一听这话,当时就懵了,这事儿来得太突然,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。但他脑袋转得快,他心里一琢磨,就觉着这事儿不对劲,脸色立马沉了下来:“我说袁大经理,你好歹也是个有脸面的人,可不兴这么信口胡诌的啊。胡欣梅咋说也是镇团委书记,也是有脸面的人,容不得你怎么糟践!你说的那个有权有势的头头是谁啊?来来来,你先别在这儿咋呼,注意点影响,跟我到屋里说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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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悦金说着伸手去拉袁大个子的胳膊,袁大个子一扬手甩开:“咋的?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,只许他有权有势的金屋藏娇,还不许我这无权无势的大鸣大放啊。”
辛悦金见袁大个子油盐不进,有点急了:“胡欣梅可是个本本分分的好姑娘,我看着她长大的,也是我一手提拔的。你可别冤枉了她,再说我看你们走得也挺近,你这么瞎嚷嚷,传出去对你们俩的名声都不好。”
辛悦金知道两人是恋爱对象,可看袁大个子这样肆无忌惮地诽谤胡欣梅来看,也摸不准他俩现在是啥关系,只好用“走得挺近”含糊带过。
袁大个子脖子一梗,满不在乎地说:“我才不管啥名声不名声的,我的女人跑了,这是明摆着的事儿。那个姓成的也不见了,这也是事实。就她那样,我要是不要了,转身一吆喝,立马能招来一沓漂亮女人!”
听了这话,辛悦金心里明白了,这家伙明里暗里把矛头都指向了我这个新来的镇长,严肃道:“小袁同志,男女间的事可不能乱开玩笑啊,我可提醒你,编排政府干部得有证据,这可是要坏人名声的!你要是在这儿张冠李戴的,是要负法律责任的。你可得想清楚了!”
“哼,我可不是瞎咧咧,我有真凭实据。昨天晚上快十一点的时候,我亲眼看见她去敲姓成的门,今天早上他俩就都不见了。”袁大个子争辩道,脖子粗得青筋直跳。
“成镇长今早八点跟我商量完事儿就去县城了。你别在这儿瞎搅和,净说些没边儿的话。”辛悦金大声反驳道。
这时,办公室秘书补充了一句:“你说成镇长咋咋呼呼的,你敢为你说的话负责不?你知道成镇长啥时候走的不?”
袁大个子回呛道:“他啥时候走的我管不着,可我昨天晚上真真切切看见我对象去敲他的门了。自从姓成的来了以后,她就对我爱搭不理的!”接着又狠狠地补了一句:“破烂下-贱-货!”
妇联主任严丽萍在旁边听着,实在忍不住了,她走上前来说:“谁是破烂下-贱-货啊?袁经理,这儿好歹是镇政府机关,你说话可得注意点。你咋不先反省一下有没有做得不对的地儿,再来说别人?留点嘴德吧你!”
辛悦金听到袁大个子骂脏话,对着他不耐烦地一挥手,吼道:“你走吧,你嘴太臭,我不想听你在这儿胡咧咧。”转身对着周围的人喊道:“喂,你们都在这儿凑什么热闹呢?各回各的岗位,赶紧把车上的谷种卸完,都干活去!” 说完,他又回过头恨恨地瞪了袁大个子一眼,气呼呼地回到了办公室。
我回到镇里后,不断地有人跟我说这事儿,甚至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当时的场景,说袁大个子口无遮拦,生怕事情闹不大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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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还真没想到,回县城也就一天的时间,就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儿,来得太突然,冲击力也太大了。我该怎么应对这飞来的谣言,化解危机呢?
辛悦金这样的反应,有点出乎我的意料。按理说他该幸灾乐祸才对,我出的糗事越多,他越有机会把我挤走。前任镇长不就是因为这种事被传得变了味儿,才灰溜溜走人的吗?
不过,我来前山镇这段时间,对辛悦金一直都挺尊重的。常言道“人敬我一尺,我敬人一丈”,保不齐我这态度在他心里多少攒了点好感吧。
我打算先观察观察再说,这种事儿只能见招拆招,主动出头反而容易落人话柄,弄不好还得自己背黑锅。
当然,我更在意的是,辛悦金肯这么维护我的威信和面子,说明他对我的态度有了转变。我在等待着彻底“降服”他的时机和“火候”。没想到还真是在不经意间,这“火候”就悄然而至。
那天我正盯着修理工蹲在镇政府厕所修漏水的水箱,老辛进来如厕,一开口就骂:"县鞋帽厂那帮-龟-孙-子,欠我儿子八个月工资!"
一看是我蹲在修理工的旁边,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:“成镇长,这种事儿您吩咐一下就行了,哪用亲自盯着?”
我随口调侃道:"自己动手,尿涨了不愁。"
辛悦金乐了:“想不到你平时文绉绉的,也能接地气啊”
我没接他的话茬,转而看似随意地问道:“老辛,你儿子的事情是咋回事儿?”
辛悦金自己也点起了一支烟,抽了两口,叹了口气:“我那臭小子说起来也是有点不争气,你是不知道啊,为了能调个好单位,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,可一直都没能成,还差点我把命都搭上去啦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我吓了一跳:“有这么严重?”
辛悦金瞧修理工在旁边,有些话不方便说,拉着我到了他的办公室。
他给我泡了杯茶,我摆摆手:“有事儿说事儿,不用客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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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悦金说儿子在原来的单位,工资都发不出来,每个月就发三百块基本生活费,这点钱,根本就不够小两口过日子的。时间一长,儿子和儿媳妇的矛盾就越来越大,都闹到要离婚的地步了。儿子还老是埋怨他这个当爹的没本事,说要是小家庭散了,就跟他断绝父子关系。
一听儿子说这种话,辛悦金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,骂儿子没出息,还让他滚蛋,以后别进家门。儿子也倔,说你不管我的事儿,就不像我爹,今天是你赶我走的,以后咱俩井水不犯河水。
这番话一出真是火上浇油,于是,就出现了本篇开头的那一幕,辛悦金的肺都快气炸了,感觉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,一下子就晕了过去,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上…
我的妈呀,没想到老辛家里还闹了这么一出,弄不好还真要了他的老命呢。
有道是:人言似刃伤清誉,子语如刀割父心。
有聊有感:胡欣梅的夜访叩开的不止是一扇门,更是基层官场对 “男女关系” 的病态想象;辛悦金的晕倒摔碎的不止是体面,更是传统父权在时代变迁中的脆弱不堪。当谣言在 “红塔山” 烟雾里裂变,当父子在 “铁饭碗” 焦虑中反目,前山镇的风波从来不是个案 —— 它是权力夹缝里的清誉保卫战,更是新旧价值观碰撞的微型战场。
本纪实连载根据聊谈记录整理成篇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。